叫我密斯·福莱格·月

CP:羊花|策藏|一总|瓶邪|荼岩|楼诚及衍生|AM|搞然专业户|偶尔逛对家。
好脾气话唠黄鸡一只。
耐性不错,半杂食。
饿急了对家清水就是粮(。)
ps:关注我没结果,慎。

【一总】【哨向】未命名27

好久不见啦这篇~

本来是不想写了,但是闺蜜讲就算不再写了也要停留在一个适合停留的地方。我一看好像是卡得很不厚道……咳,所以我将它停在一个适合停留的地方啦!

以后我自己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更新了,毕竟是第一个娃,说舍不得是肯定的。不过好在后续大纲都齐全,所以要是19年复合了我也会和盗墓笔记一样重启一下?

爱每一个追着它的小天使们,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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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ra,曾印刻于汝沉眠之处的祭典,可有什么有趣的?也许可以一起试试。”

“如果论文化的传承,确实没人比这颗星球的本体意识要来的权威。”

Terra好笑的看着艾梅丽和总士,刚才还一个幸灾乐祸一个苦笑无措,这会儿倒是都一本正经的探讨盂兰盆祭。她不必侧身就能够知道那个进来的女人正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们这边,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身后菜刀接触砧板的声音也停下换成了水沸腾的声音。她稍稍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总士手里的企划案,问沟口要了纸笔,纤纤素手轻巧几笔就勾勒出一盏精致的荷花水灯,虽然只是黑白,但已经可以想见点燃灯火时是怎样美丽的模样。

“我所感知的,和你们的不尽相同,我所在之处的土地,印刻的花灯是这样的,也似乎并无……这般祭典。大多是焚香祝祷,燃烧供奉,烟火气息随居住于那片土地之上的人类的祈愿传递到我沉眠的地方,因为有着祈愿的力量,所以我能感受的十分清晰。但是对于逝者的怀念与遥祝,是一样的。”

美羽眨了眨眼,她伸手拉拉Terra的袖子,好奇歪头。

“那也会有很好看的衣服吗?”

“嗯……大多是素色或者沉色,应该,和你们不一样。”

“那Terra姐姐你那天也穿好不好?”

Terra含笑点头。

“美羽要不要点心?”

一骑把那份炖菜端给那位“顾客”,拿着一碟果冻一样的小点心放在美羽面前,小姑娘眨了眨眼,不晓得和艾梅丽交流了什么,忽然就笑倒成一团。几个大人茫然的看了看彼此,只有Terra和甲洋也跟着笑,仍旧是单手支颐的优雅模样,眼底明晃晃的笑意映衬那双湛蓝眼眸水色潋滟。

“皆城,有时候我真的觉得,真壁才是向导。”

艾梅丽笑够了,和美羽一人一个小点心啃得像两只小仓鼠,忽然被点名的首席向导一脸摸不着头脑,最后反而是那个女人也轻笑起来。见几人都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但还是笑意明显的给茫然的几个男人们解释。

“嗯……真壁先生,应该会是个好父亲……真不愧是我手下那些姑娘们嚷着想嫁的男人。”

对于有辅助生育技术的DI来说,这句话倒也不算什么不可能的事,但两个首席都在茫然,反而是过来人的沟口哈哈一笑,挤着眼睛看总士。

“是说你有个贤惠的另一半呀总士。”

这话出来总士真的是什么警惕什么计划全都忘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脸颊滚烫,眼睛也不敢去看这些亲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被一群长辈小辈合起来调侃,耳朵窘得通红,而那边一骑神经实在粗的可以,走过来靠在他身边笑眯眯的表示给喜欢的人做饭是件特别开心的事,以及老爸半斤八两请不要跟着调侃总士。剩下不明所以的来主左看看右看看,跟着两个姑娘吃点心去了。

 

看似其乐融融的悠闲聚会在那位来客告辞之后仍旧继续着,一直到一骑收敛了笑容才散去方才的氛围。来主委委屈屈的叹了口气表示心累,然后扁着嘴嚼点心吐槽。

“那个MIR是傻的吗?找谁不好找个和你们有过节的来……身上一股讨厌的味道。”

小美羽打了个喷嚏,也不怎么愉快的揉着鼻子,一双漂亮的眼睛在总士和一骑身上来回溜达几圈。

“她一直在看总士哥哥……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是……那个视线……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就像……”

“就像要把皆城给解剖了一样。”

艾梅丽也收敛了笑意,声音冷而沉。她也感受到了,只不过大概是身为core所以比美羽多了一点感知。那个女人一开始是盯着美羽的,然后在一骑说还有材料给她做一份餐点之后才开始一直看着总士。虽然并没有那样盯着,但是他们几个不是core就是世界语,还有一个Terra也是个感知力超群的,在这些方面几乎没什么可以瞒过他们。那个女人,也就是曾经在会议上和总士呛声的印度洋舰队那个负责人,一开始看着美羽如果说是探究,那对着总士就是冰冷的探知。

“但是很奇怪,她的精神力范围远不及一骑和总士,摆明了是会被发现的。如果说真是绝望之核派来的……他不可能不清楚他们的实力,这是送来做什么?让我们提高警惕?”

“不是。”

几乎是同时,甲洋和Terra否定了沟口的猜测,两位对视了眼似乎也交流了不少,最后还是甲洋来做了解释。

“那个领队身上确实有绝望之核的气息,但是按照Terra的感觉来看,她和那个雪莉不一样,雪莉可以说是拥有次席资质的向导,面对绝望之核的幻影如果不是被抓住了弱点应该有绝对的防御能力。但是这个领队的精神力远远弱于雪莉,如果也是那样的情况,艾梅丽来主他们应该很明显能感知到她不是人类。”

“但是很显然她还在开总士的玩笑……也就是说并非是绝望之核的授意吗?”

点了点头,甲洋犹豫着看了看美羽,在犹豫要不要把猜测说出来,倒是艾梅丽回神,直看向Terra。

“这就是你说的,无因的憎恨仍在把控憎恨的源头,增加恨意的原因吧?”

“是。我虽长眠许久,但人类于此星球上分合争斗,所知一清二楚。有战争就会有祈愿,越是惨烈,我就感知得越清晰。曾两度到达那边的世界,并仍旧以人类之身于此率领人类走向理解之路的虚无之主是此世独一无二的存在,同时,因为存在之主的强大与对虚无之主的绝对信赖,以及……无法分割的联系,这名为皆城总士的个体,会是两方都想探寻的焦点。”

“所以说,现在总士要面对的是来自两边的恶意是吗?”

沉了脸色,一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虽然Terra已经说得足够委婉含蓄,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绝望之核想要抹消总士的存在,而人类那边,怕也有的是人想把他拖上解剖台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切开来研究一番。如果不是Nicht认主,不是他的经验、能力、所掌握的情报都是开战时无可或缺的部分,也许就算自己时刻不离地贴身陪着,也无法护他周全。

察觉了恋人的不快,总士无奈地偷偷放出精神触丝去安抚对方之余也还是有点儿隐秘的愉悦,说实话他也清楚自己偶尔会患得患失,控制欲还有时候收敛不住(虽然大半时间发作了表现得也不明显),恋人这样不加掩饰的在意,确实很能取悦他。

而Terra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冲着一骑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眸深邃如海。她虽然笑着,可柔婉的声线却郑重认真。

“Altair已经渐次苏醒,对话的希望已足够与之交流,虚无之主的存在并不仅是护佑希望的守卫,同样是进行对话不可或缺的桥梁,将来的日子所面对的绝不只是如今的试探。对话之路尚任重道远,存无的力量是必须的,这也是我能感知到Altair和尔等曾居住处的星核达成的共识。于此处尚有我等护佑,就……暂且好好享受浮生半日的和平吧,我在此,诚挚的为诸位祈福。”

 

送走了亲友们和Terra,一骑锁了乐园的门,仰头看了看夜色里蒙昧不清的门牌装饰闭了闭眼,转身固执地牵着总士的手往回走。这一夜的星空璀璨,深蓝色的天幕上是闪烁的繁星,拼凑成蜿蜒流淌的长河,洒落的星辉就像是银色的燕尾蝶掠过时落下的磷粉。

也像他的梦境里,无数次出现的破碎星尘。

掌心里是恋人与他相若的体温,因为入夜所以指尖是微微的凉,一骑忍不住把那只手抓得更紧一些,就像是稍稍松开,总士也会变成银色的燕尾蝶,振翅融入那片灿烂的星海。这并不是他多虑,而是他曾经真切的承受过这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心尖上唯一的那点白月光朱砂痣在眼前手心破碎成翠色的碎块,是他永远也逃不过去的噩梦。

海风吹拂过来,穿过交叠的掌心,穿过发梢,穿过那么久的时光停留在一骑身边,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而牵着总士往堤岸而去。而总士一路都很安静,任由一骑牵着走,仿佛会这样被他牵着去往天涯海角,去往任何一个可以相濡以沫的未来。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接受你不在我身边这件事。”

海浪声声拍打着堤岸,近海的风比起乐园附近要大得多。总士抬手将额发勾到耳后,看着一骑已经很长的头发尖在风里晃晃悠悠,忽然生出一点无措和陌生。这个场景很熟悉,许多年前一骑第一次从战场上下来,他们也这样在龙宫岛的海堤上站着说话;可这个场景同样陌生,当时会和他争执的少年如今温和沉稳,攥着他的手说原以为,可以接受他不在身边这件事。

“总士。”

一骑叫了一声总士,松开了一路牢牢攥着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沉沉地看着面前漆黑的大海。海浪撞上海堤激起浪花,在夜色里看不清水光,只能模糊地看到一片张牙舞爪的形状。一骑看起来瘦而高的背影就在那片形状下方,海水腥气闻起来像是血味儿,伴随着轻柔飘渺的问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暗流吞噬。

“法芙娜和我,哪个比较重要?”

总士张了张口,不自觉地伸出手想去拉住一骑,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熟悉,一样的问句,一样的人,只是对调了位置,只是没有刺眼的阳光。

是你,当然是你,还要问什么?一定是你最重要。

总士觉得自己的心嘶吼着这样的回答,但是他却一声都发不出来。一骑是皆城总士最重要的选项,但却不是首席向导的最终选项,如果不是SEIN认主,他恐怕依旧要回答前者。海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涨潮了,涌上来的浪花的影子也变得更加狰狞,习惯了运筹帷幄的首席向导头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着不安和恐惧,他害怕下一刻一骑真的会被海水卷下去,他有那么一刻觉得一骑站在血海中央,只要他答错了,一骑就会被血海吞噬,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呜……”

但是好在世界并未抛弃他,白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轻哼着歪着脑袋用美丽的鹿角蹭着他的腰,雪白的鹿在暗夜里仍旧莹莹有光,那层淡紫色的光晕像是暗夜里的一点星子,让总士一下安定了下来。他摸了摸白鹿的脑袋深呼吸,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是哽住了,讶异于自己在恋人面前轻而易举的失控,总士有点不服气,他也懒得再去克制嗓子里那点哑,抱着手臂看着一骑。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

“噗……嗯,我知道了。”

低笑出声,一骑转身向着总士伸开手臂,头发在夜风里晃动,那双眼睛里却有星光,稳稳地凝成一盏明灯。而总士没好气地站着不挪地儿,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他对于某人这种吓唬他的行为的不满,白鹿抖了抖耳朵,踩踩前蹄来回看了看主人和主人对象,相当善解人意地溜回精神空间睡觉去了。

“如果你是指望我扑过来抱住你的话,劝你打消这个念头,按照你现在的位置和我的体重以及我完成这个动作需要的加速度来算,百分之九十七的可能性我能连你一起扑下水。天气没那么暖和,我还不想大半夜的在涨潮的海水里体验夜游。”

“总士……”

看到恋人苦了脸对他不解风情的行为表示抗议,总士有点做坏事得逞的愉悦,他放下手含笑走近一骑然后在近在咫尺的距离轻轻一跃,象征性地做了个扑过去的动作被一骑牢牢的抱进怀里。跟着恋人学会欺负人之后的指挥官大人把下颌搁在恋人肩膀上低低的笑,虽然觉得这种事真的很没有意义也很无聊,但是……

“但是为了你敷衍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过分。”

“到底是谁先在吓我?”

不想回答,一骑稍稍松开手,按着总士的脑袋就亲上去堵嘴。四下无人的海堤空旷而安静,唯有海浪的声音不停歇地响起。他们在夜风和潮声里亲吻,璀璨的星河广阔无垠,仿佛这一吻就是永恒。十年前一骑没想过有一日他还能这样拥抱着总士享受恋人之间的温存,他甚至没想过他们还有绑定的可能,而十年之后,他只想把曾经错过的一切都给总士再补一遍,把记忆里所有的遗憾都变成完满。

他松开总士,抵着恋人的额头舍不得眨眼。最近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安,只有这样亲近的时刻才能让他获得安宁,这不是哨兵需要的来自向导的精神安抚,而是恋人之间的患得患失,只有心尖上的那一位才能作补。他也相信总士知道他的不安,明白他的执念,所以明明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是满足了他小小的任性。

谁规定理智的人在恋爱里不能犯傻,不会幼稚?

“总士,我们剪头发吧。”

“嗯?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一骑往前凑了凑啄一口恋人的唇角,眸光灼灼。

“因为这一次,我要我们同去同归。”

稍稍惊讶了一瞬,总士也抿唇微笑,从善如流。

“好,这一次,我们同去同归。”


Love is blind。

 

TB也许不会再出现的C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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