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密斯·福莱格·月

CP:羊花|策藏|一总|瓶邪|荼岩|楼诚及衍生|AM|搞然专业户|偶尔逛对家。
好脾气话唠黄鸡一只。
耐性不错,半杂食。
饿急了对家清水就是粮(。)
ps:关注我没结果,慎。

【一总】遇见你的夏雪冬花-下

EMMMM虽然在上就打过预防针了这不是个传统意义的HE……但是为什么要今天放其实我还是……EMMM……毕竟昨天写完明天七夕我是单身半天医院……容我报社一发……

以及最后感觉有点……大概还是颈椎的问题状态一般吧似乎不如之前那么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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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满天星

“あなたはそこにいますか?”

“总士……?”

 

睁开酸涩的眼睛,一骑看着花色不熟悉的枕头和床单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昨天他跑来送花表白,结果二话没说就冲过去把花往人怀里一塞抱着总士就亲上去了……然后、然后……

一骑呻吟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虽然说是亲着亲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更不知道是谁带着谁上楼的……可是他连句喜欢都没说就……而且总士竟然起得比他早……都不知道该绝望自己失礼混蛋的行为还是心疼自己……嗯……

不过再怎么说,红豆饭还是要煮的,这种事情他还不想假手他人……他的那一位也不行。

于是纠结够了的主厨大人揉着自己乱翘的头发下楼,转过楼梯角就看到店主坐在那个他熟悉的老位置,一头长发难得的扎高盘起,低头认真的比划着什么,而他送给对方的粉色玫瑰被拆开,躺在一堆瓶瓶罐罐之间。

“在做什么?”

随手从一边摸了块毯子几下折叠好放到总士背后,一骑弯腰搂住举着一支粉玫瑰纠结位置的总士,亲昵的蹭了蹭恋人的脸颊。总士也没说话,任由某人用那只热乎乎的爪子给他揉腰,只是在一骑伸手想去摸那些瓶瓶罐罐的时候不轻不重的用花枝敲了一下他的手背。

[永生花,开盖子就失败了。]

永生花……?一骑看了看罐子里漂浮着的玫瑰花,又看看总士身前精致的小小花盒,米色的盒子里交叠簇拥着粉玫瑰和波旁玫瑰,浅绿色配叶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一骑看了看依旧在纠结的总士,走到花架边挑了一紫一白两支满天星,顿了顿又拿了一支粉黄洋桔梗折下,填在之前总士犹豫许久的空缺里再将两色的满天星零散的点缀其中。最后他抽走总士手里的玫瑰,仔细修剪后缠上细碎的白色满天星,小心翼翼的插在还在研究花盒的店主盘发上,亚麻色的发丝围绕铺垫在花枝下,温柔如海。

大概是察觉到了一骑的动作,总士抬头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看着那双明光流淌的眼,一骑笑嘻嘻的拿着剩下的满天星晃了晃。

“好看。”

7、绣球

一骑的那位好友结婚的时候,他生拉硬拽的把总士也拽去了婚礼现场,总士一贯不太喜欢这些热闹,不过对于婚礼这种场合倒也没太过拒绝,只是安定的看着一骑问他礼物怎么办?而后者贼兮兮的笑着,眼睛里一片无辜。

“虽然他们是办传统婚礼,但是哪个新娘子不想丢一丢捧花呢你说对不对?”

向来好脾气的总士手抖了抖,又问他店里没有玫瑰花怎么办,而一骑的回答是……

“没关系,你手艺那么好,不用玫瑰也能做的很棒吧?”

……年轻的店主很想用手机砸这人一脸再踹出花坊写个牌子:“狗与一骑禁止入内。”

不过闹归闹,他还是怀着祝福的心思画了好几天的设计图,又在花材里来回凑出了十几个方案,还把包装用材也做了好几个备案,没有的就打发一骑满地跑去给他买……是说为什么他忙得焦头烂额某人就可以在旁边躲闲?

婚礼当天一早总士就亲手将花球包好,粉色康乃馨,粉黄洋桔梗,白色牡丹并一支浅蓝紫色的绣球被柔软的白色棉纱纸层叠簇拥,一枝翠绿的绿萝藤巧妙的扣在角落,漫过包装纸垂下一片半长的宁静温柔——意外和新娘那身传统的白无垢很是相称。美丽的新娘子笑眯眯的谢过他们,然后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悄悄对着一骑狡黠的眨了下眼。

婚礼自然很是顺利,走完了仪式之后新娘走到红毯尽头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用力的将那束捧花向着左后方扔过去。随着那个高高的弧线,宛如带着翠色拖尾彗星的花束越过了人群,被反应度行动力都十分出众的一骑跃起拦下,带着灿如阳光的笑容把那束捧花塞进了总士怀里。然后在人群的起哄声中,他搂着恋人的肩膀抵着恋人的额头,柔软的情话如同最优美的提琴声。

“拿到了捧花的人是受到了祝福的,虽然很突然……但是总士,我想用一辈子去证明,我喜欢你这件事。”

8、向日葵

“啊啊……外面好热啊——”

惯例提着餐盒来给恋人送饭的一骑轻巧的从窄窄的门缝间闪进花坊,将午间灼热的空气阻挡在木框的玻璃门后,享受着花坊里凉爽的空气附赠一声被阳光晒得暖而柔软的撒娇。只不过……

“总士?你在干嘛?”

诚如所见,他那位将花朵侍弄得妥帖精致的恋人正拿着把透明的长直尺对着半个西瓜比划来比划去,时不时还拿水果刀做个标记。见他来了将手下最后一个标记做完,犯愁的看着标记们单手盲打一串字塞给一骑。

[切西瓜。]

“噗……你啊……真是笨。”

忍不住笑出声的主厨大人放下餐盒,抽走店主手里的水果刀,淡定的瞟了一样疑似是中垂线的记号刷刷几刀就把西瓜给均匀分成了八块,然后又探头看了看,找了个碗出来将瓜肉都切下来,还很有兴致的留下了那层浅绿色的皮随手就刻了几块兔子形状的西瓜搁在白瓷碗的边缘,可爱又养眼。

转头看到总士抿着嘴一股委屈的味道,一骑擦干净手蹂躏一把对方手感极好的头发再偷个香,笑得任谁都发不起脾气来。

“我是餐厅主厨啊,这种事以后让专业的来,你等吃就好。”

店主沉默了一会儿,算是接受术业有专攻的安慰,拈了块兔子西瓜塞进嘴里不满的毁尸灭迹,然后转过去打开了那扇其实很不显眼的雕花木门——总士的院子里多了一片矮矮的绿油油的植物,毛茸茸的叶子毛茸茸的枝干,就在那片波旁玫瑰的后边。

一骑很少去那片花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夜的血色花海下总士恍然被淹没的错觉太过怵目惊心,不过当总士拉着他的手往里走的时候还是很没出息的乖乖跟着。盛夏的阳光极灿烂,明晃晃的洒下来将风也晒得灼灼,而一骑觉得自己手心里依旧是一片温柔的凉意。他看着身边长发散落的总士觉得热得有点心慌,可是看见宽大领口处那截白皙细腻的颈和被风吹得微晃的短袖却又觉得奇异的安心。反手把那点温凉牢牢地握住,一骑抿出一点孩子气的笑,带一点隐秘的独占的愉悦感。

“向日葵……?”

容颜姣好的店主摸着园艺剪刀单手剪一支开得正好的金黄色花朵,正想继续就发现自己的左手还被牢牢攥着,他也不挣开,随手把那支花塞进一骑怀里接着挑下一支,最后放下园艺剪刀就着一骑抱着花的姿势将那三支向日葵调整出一个好看的位置。风拂过他的碎发,柔软的浅色发丝在灿阳下竟也像是有金色的柔光。

一骑看着浅笑着的恋人,心跳有那么一瞬跳得宛如初见。他别的不熟悉,向日葵代表什么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总士用这样无声的方式,极浪漫的回应了他那个近乎耍赖的求婚,而这手植的向日葵是他的恋人沉默的深爱,明亮到足叫所有言语都黯然失色。

9、石蒜

一骑开始做噩梦了。

分明天天见面,分明只要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抱住心上人,可是他在梦里却一次又一次的梦到恋人在他面前笑容安然,随后消失不见。

或许是笑着出门就再也不见,或许是一起入眠醒来却只剩下他一个人,又或许……他只是牵着总士的手一起去看那片向日葵,那些波旁玫瑰却藤蔓疯长,将他和总士分开……随后艳红繁花开遍,什么都不剩下。

“总士!”

又一次从浅眠里惊醒,只是这一次额上有湿润的触感,一骑眨了眨眼,偏头看见总士拿着湿毛巾给他敷额头。他张了张嘴,被总士毫不留情的塞了两片药片,然后把他扶起来又灌了一杯水才有些消气的样子。

他生病了……?

讨好的拽拽总士的袖子,一骑得寸进尺的握住总士冰凉的手贴到自己发烫的额头上,舒服的眯了眯眼。而被他耍无赖的那个人也只好叹了口气,任由被水浸得冰凉的手心逐渐沾染上恋人的温度——反正从来就没拿这个人有辙过。

痊愈的那一天一骑跨出花坊的门,看着门边盛开的艳红色花朵皱起了眉。

细长光滑的花茎,蜿蜒伸展的花瓣,没有叶子,仿佛是凭空从土里生出的花来,却红得像是固体的鲜血。

他觉得很不安,很不安。

于是他弯腰折断了那支石蒜,妖娆的红花就成了他掌心血色的花泥。

10、紫藤

“一骑,你该醒了。”

一骑从没料到总士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他手里的食盒落到地上,精心制作的点心洒落一地也不心疼,他只是攥着花坊那扇木框玻璃门的把手,用力的骨节都是森森的白。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人,鲜花在他身侧盛放,墙上妖娆的花藤墙纸衬得长发的店主像是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而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是开得正好的桔梗花。

他张开嘴,努力想要说什么,比如原来你会说话?或者恭喜什么的,他拼命地想要发声,可是到最后依旧只是徒劳的沉默——他直觉不说话就会发生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像是那些噩梦,或者更可怕的东西,可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松开可怜的门把,一骑往里走了两步抬起手,像是要去抓住站在柜台后的店主,他慌乱的不得了企图找出一点他如此惊恐如此无措的理由。可是他却发现从他做噩梦开始,一切都变得荒诞而毫无逻辑,就像是有人裁剪了他的记忆随意的拼接,片段完整又找不到合适的顺序。

为什么?

一骑近乎绝望而哀求的看着总士。这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想要一辈子相伴的人,是他送了玫瑰赠了捧花的人,是会温柔回应他的人,是珍重着他的心意的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他要失去这个人了?

如果说当初推开这扇门的时候他听见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音,那么此刻他就听见了沙漏最后的倒计时——无法控制的惴惴难安,不想失去的垂死挣扎。

可是总士却仍旧是微笑,那张桌子前放着永生花和那个花盒,而总士盘着长发,缠着满天星的而玫瑰缀在发间,鲜活水嫩。

“再见,一骑。一定会见面的。”

“不要……总士——!”

终于嘶吼出声,可即使是敏捷与爆发都那样出色的一骑,扑到柜台的时候也还是迟了。他撞在柜台上,完全不觉得痛,他伸出去拥抱的手落了空,紫色的小花一地散落,那支他亲手缠绕的粉色玫瑰安静的躺在总士惯常打盹的位置。他开始发抖,空气里安宁的花香弥漫,而他咬着牙直到咯吱作响。

固执悬在半空的手臂慢慢落下,一骑盯着那唯一一朵落在玫瑰上的紫色小花,绷直了手臂将那朵花拢在手心。大开的门外有冷风席卷,紫色的花朵被撩起在花坊里飞舞宛如紫色的蝴蝶,一骑对那些逐渐飞出门外的紫色蝴蝶视若无睹,只是牢牢的盯着囚困了一朵花的掌心。

他把一颗心放到了蝴蝶身上,所以种植了满院子的花朵想要留住那只紫色的蝴蝶。

可他终究是还是忘了蝴蝶永不会停留在同一朵花上。

 

满目鲜红。

一骑睁开的时候眼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忍不住翻身蜷缩着咳嗽,直到呼吸终于平缓他才能好好看一眼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其实也不用看,只消看一眼那金属色的狭小空间就知道这是维生仓。

而那一切的甜蜜,一切的陪伴,都不过是他在维生液里浮沉时,一场求而不得、无法言说的旖旎旧梦。

他从维生仓里坐起来,身侧是鲜红色的维生液,而他模糊的视线里,唯有掌心那朵皱巴巴的小花无比清晰。他忽然笑起来,笑得眉目柔和宛若梦里他推开那扇门时那样明亮的阳光,然后他在无人的医疗室里低着头轻轻的喃,声音纵然带着久不开口的微哑,却依旧如软如情话。

“一定会再见的,总士。”


尾声

“总士,以后你开家花店好不好?”

“……距离乐园520步?”

“……嗯。”

“好。”


END

求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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