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密斯·福莱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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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脾气话唠黄鸡一只。
耐性不错,半杂食。
饿急了对家清水就是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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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炤】甜梦

自己这儿转一发w

云炤2.14情人节活动主页:

 【云炤】甜梦by@叫我密斯·福莱格·月



[延续四千年不逆的爱]云炤only群2.14情人节24h产粮活动。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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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




配合bgm-晚安喵/云烟成雨食用更佳。






缙云睁开眼睛没看到巫炤的时候着实是慌乱了好几秒的。


毕竟他家这位几乎把各类影帝拿了个大满贯的著名实力派演员为了他而选择退隐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很没有真实感,尤其这位在退出娱乐圈之前还出了点事故,导致到现在缙云睡眠质量都不怎么样以至于假期也需要一个午觉来保证精神状态。


但他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空气里漂浮着温柔甜美的奶香味,还有浓郁的红茶味道,无一不昭示着这个家的另一位主人正在厨房里制作着什么让人心生柔软的食物。缙云坐在床上挠了挠他那头睡得乱翘的短发,低头笑了笑掀开被子,决定下床去找他家的影帝大人。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拍戏连轴转没怎么好好吃过饭,巫炤退隐之后对烹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把八大菜系都祸害了一遍之后终于发现自己在甜点一途上天赋异禀,于是家里就经常漂浮着香甜的味道。做多了巫炤就爱送人,连带着嫘祖和司危成天地给他发消息抱怨被巫炤的甜食投喂胖了。


对此缙云只能苦笑。


巫炤的甜点做得好吃你们抗拒不了诱惑就怪我咯?


而被吐了苦水的姬轩辕对此表示:兄弟,那是你媳妇儿,甜蜜的痛苦就受着吧。


等缙云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巫炤正好把奶油送进冰箱,低着头在揉着什么,右手边的灶上还烧着水。于是刚睡醒的前·影帝御用动作戏对手·现·业内第一武术指导就靠在厨房门上看着被围裙系带勒出好看腰线的影帝先生把手里的面团揉得均匀,微长的发尖随着巫炤用力一晃一晃勾得人心痒,所以缙云也就从心地走过去抱住巫炤的腰,十分粘人地把下巴也搁上巫炤的颈窝,幸福地蹭了蹭。


“睡醒了?”


腾不出手,巫炤索性歪头蹭了蹭缙云的头发,手下一刻不停地将褐色的面团用保鲜膜棍子擀成一张面饼,随后左手搭在菜刀背上轻轻巧巧地抬落手腕就把面饼分割成大小近乎均等的小格。那双手的动作优雅得像是舞蹈,不由得让缙云想起巫炤以前拍戏时候那精准到毫厘的动作把控。


巫炤后期几乎所有的动作戏都是和他一起拍的,这人的技术太精准,大部分的年轻流量实在是扛不住巫炤一剑一刀过去的威压,在巫炤收势之前就会被吓到出戏。不过偶尔也有一两个演技出众的,能抗住那一刻本能的脱逃,随后在下了戏之后追着巫炤讨教那种精准到可怕的控制力。


当然这种时候缙云就很醋。


谁让那时候他和影帝的地下情还没浮出水面……不对,那时候他还在自以为单恋地和他们家大影帝双向暗恋。看到巫炤对着别人笑得温柔他就很气,很醋,很……一脑子黄色废料。


“起开点,没睡够回去睡,你这么我没法做事。”


“阿炤……”


“撒娇也没用。快点,一会儿烫到你。”


叹了口气,刚睡醒的缙云实在是软萌得不可思议,半点看不出在片场那种令人血脉沸腾的杀伐气……黏人程度简直堪比云吞。巫炤想了想缙云之前为了戏份染了还没染回来的白发又想想恋人偏深的肤色,很没道德地一边煮着手里的锡兰拼配,一边觉得他们家那只软萌黏人的重点色布偶猫和缙云挺像,这会儿还没来给他捣乱大概也是午睡还没醒。


关了火把滤布包放进开口茶瓶,巫炤提起奶锅把里面的茶水倒进滤布包里,他多年演艺经验提供了精准的把控,暗红色的茶水流畅地化成一道瀑布直坠而下撞上滤布包里的茶叶,翻腾出一股浓郁的红茶香气。


缙云就站在巫炤身后,看着恋人来回反复地重复这个动作。巫炤手很白,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握着奶锅把手的样子也好看的要命,升腾出的水汽氤氲,笼着巫炤精致好看的侧颜,衬托得人倒像是凡间灵山里悠闲煮茶下棋的神仙。


嗯,影帝嘛,演技第一,颜值第二,我们家巫炤最好看。


得亏是巫炤不会读心术,不然这会儿听见这种直男式直白的夸赞,大概从耳朵尖到脖子根能统统红成指尖丹蔻的模样。


“喵~”


巫炤正把调制好的奶茶倒进冰格,听见熟悉的软乎乎猫叫就心说要遭。他们家云吞特别喜欢凑在他身边,要是他正好在做甜点必定就会跳到料理台上——打翻东西是不可能的,他家云吞比大的那只云要乖,只奈何云吞是只高贵的长毛小公主,甩甩尾巴他的甜点里难保就不会掉进一两根毛。


“咪嗷!”


软乎乎的猫叫忽然变得大声起来,巫炤把冰格送进冰箱赶忙回头,就看见缙云弯腰搂着前爪一把将云吞托着屁股抄进怀里。骤然离地的猫咪委屈巴巴地蹬着腿冲着回头的巫炤可怜兮兮地撒娇,漂亮蓬松的大尾巴上下甩着表达着对“情敌”大云的不满。


“云吞,你好像胖了啊?”


缙云掂了掂手里的猫,稍稍换了个姿势把云吞侧过来,果然看见那只通人性的猫咪扭动着就要来挠他。巫炤就抄着手看着一人一猫互相撩拨,缙云仗着自己攻高敏高可劲地欺负云吞,而云吞就一边扭一边咪嗷哇呜地嚎回去,本来安静的厨房骤然变得活泼闹腾,奶茶香气和云吞奶茶色的毛一样顺滑温软,让巫炤不由自主地露出安宁的微笑来。


他曾以为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可现在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行了你别闹它,不然气坏了毛又要焦,好好的布偶要是给你气成挖煤工我可找你算账的啊?”


看够了的巫炤终于想起自己砧板上还有一大团红糖木薯粉,他走过去,低头亲了亲云吞毛茸茸的脑袋,小家伙奇异地一下就乖了,任由刚才还吵架吵得凶的缙云把它抄在怀里,站在巫炤身边看他揪下一个面团格子揉捏成圆形。


“大影帝打算改行做奶茶铺小哥?嗯……你这怕是,忙不过来啊?明天新闻头条要爆炸了。怎么说的来着?震惊,昔日影帝竟沦落成奶茶店小哥,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或者揭秘!影帝下海从商竟做这事?”


巫炤手一抖把指间好不容易捏圆润的一颗珍珠按扁,指上的丹蔻和尚未褪去的红色绘纹简直像是珍珠被按出了血,修长的眼尾随着主人挑眉的动作一并上扬,气势惊人。巫炤的影帝当真不是白拿,高雅冷傲和勾魂夺魄他掌控自如,这一眼险些看得缙云撒手撂下猫冲上去吻他。


“你刚才怎么醒的?”


“啊?”


巫炤索性放下那颗珍珠,指尖挑起缙云的下巴,凑近到缙云能够看见他那双天生异色的红眸——是个暧昧到仿佛下一刻就是亲吻的距离,只不过巫炤话不怎么客气。


“你是前几天被姬轩辕蹂躏了还是大中午的他来电话传销?这要是不知道的以为你让姬轩辕上身了呢。”


缙云眨了眨眼,在一片无辜里确信现在长柳娱乐的总裁正在拼命打喷嚏。不过这种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缙云内心挣扎了一下,完全没有罪恶感地把兄弟丢出了九霄云外,一手捞着猫一手攥着巫炤的腕子就把二人的距离缩减为零,给巫炤递上了个亲吻。


这姿势颇有平时云吞闯祸之后讨好巫炤的风范,不过云吞大多数时候都是湿漉漉的小鼻子碰碰就算完,只有缙云会得寸进尺,攻城略地得让巫炤双颊泛着桃花色地轻喘。大影帝让他吻掉了刚涌上的一点不满,甩开缙云的手就背对着人吭哧吭哧继续搓珍珠,只剩下发丝里露出的一点绯红耳尖出卖了他的羞赧。


“第一,就算我没有工作室,没有家族股份,我也不至于饿死到要出去卖奶茶;第二,我虽然不拍戏了但是没说我不接综艺不接访谈,你要真的不想看见我在家,明天我就进修发展当导演,争取恢复不逢年过节绝不回家的作息;最后,明天司危要来,小丫头怕胖我这是给她做的奶茶,有胆子你当面说给她听听。”


这就有点赌气的意味了。


但是缙云依旧不为所动。


先不论之前巫炤当真和他闹到过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现在不还是在他家当煮夫,就这红着耳朵语速比往常快那么点儿的状态,无一不证明他们家大影帝也只是害羞了不肯表达出来,找个话题怼他而已。


“喵呜~”


云吞相当适时地喵了一声,缙云搂着猫状似委屈地蹭了蹭怀里的小公主,歪在料理台边看着巫炤手指翻飞如蝶。


“闺女,你爹居然不信你爸能养得起你俩诶?”


云吞向着爹,颇嫌弃地蹬了缙云一脚,扭了扭伸长了爪爪要巫炤抱抱,巫炤被撒娇的猫咪闹得没办法,又弯腰亲了亲小家伙才算消停,然后仿佛想起什么,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缙云。


“你不是吧?跟只猫吃醋?一分钟前你还叫她闺女的猫?”


缙云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顺势在巫炤眉心落下个亲吻。


“不行吗?她抢走了你对我的注意力。”


“缙云先生,那您今年贵庚啊?”


“不敢不敢,鄙人今年三十有二,不过就算是八十有二,我也还是醋。”


“你出去吧,别闹我。”


巫炤说不过他,板着脸赶他出去,可等把人和猫都赶出去之后嘴角又无法控制地上扬。二十三岁那年他和缙云闹得太凶,近乎于就此陌路,可时至今日他能够记起来的也不过是陈年旧事上斑驳泛黄的记述。


他不是个通常意义上的好人,年少时期嫘祖甚至担心过他是不是高功能反社会,但他却在填报志愿的时候选择了戏剧学院让嫘祖差点把自己噎死。后来嫘祖把缙云带在身边,说是集团下福利院的孩子,是个好苗子,又怕他将来在演艺途中孤单所以送去了长柳娱乐。再后来嫘祖跟着姬轩辕去探班,突发意外之下缙云救了个孩子而嫘祖在医院躺了三年。


当然,理智上来说缙云的选择无可厚非,换了嫘祖能选她也一定会要缙云救孩子,而且嫘祖身边有她丈夫,近在咫尺怎么也轮不到缙云相护。


但是情感上,巫炤对于姬轩辕和缙云的怨,一直到嫘祖醒来亲自劝慰也没什么好转。


说他冷血也行,说他自私也罢,姬轩辕近在咫尺保护不了妻子就是罪该万死,缙云分明是嫘祖青眼有加着意栽培的,临了却放下亲近的人去救个陌生小孩,反正全世界都是圣人,他巫炤就是死都接受不了。


对此巫炤没和嫘祖吵多久,逼着自己勉为其难和颜悦色地过完了嫘祖出院后的第一个除夕,扭头在正月十六收拾东西带着自己毕业一年的片酬离家出走,切断一切和家里的联系方式,自己独立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他很明白出问题的是他自己。嫘祖姬轩辕是一路人,缙云是嫘祖教出来的自然也是那一边的,只有他仿佛活在真空,只在意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只要他的世界安好就行了。巫炤自己也不晓得分明他才是嫘祖的亲弟弟,怎么就长歪成这么个拧巴性子,不过他也清楚,就算他能够因为情谊而一再退让,将来终究要有一日彻底决裂,所以还不如早一点分道扬镳。


他不想和姐姐吵到不可收拾,也不想姐姐夹在他和姬轩辕之间难做,至于缙云……本来就是平行陌路,就算变更方向,短暂的交集过去也终究是一路奔向越行越远的另一条陌路,不会有重叠的可能。


起码那么许多年前,他是这么想的。


“阿炤,你不是吧你来真的?”


“什么?”


巫炤看着手里又捏歪了的面团叹了口气,转身让缙云抱了个满怀。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机按开短信界面,上面赫然是某著名导演的邀约,意思是让巫炤看看新剧本,有意邀他联合执导。


“我拜托你啊缙云先生,你看一眼,这我老师。”


没忍住笑出来,巫炤也顾不得自己手上的糖味儿直接戳了戳缙云那张娃娃脸。这人是不是今天睡傻了?他本来就是导演系的,当年两部自导自演的短片一出直接两个含金量不低的新人奖,本门导师心满意足,外面找他签艺人约的也不少,要不是那档子事他肯定是要在导演系深造的。


“虚黎……你老师?你不是,你……”


“硕士导师,行啦不会丢下你的,倒是你,业界第一的武术指导,忙起来别让我独守空房是真的。”


这倒真不能怪缙云不知道。


那年巫炤跑得干净利落,离家出走活像是恩断义绝。电话卡掰了,和家里有关系的银行卡一张没带走,租房都是他本科师妹签的合同,别说缙云了,连嫘祖都是动了关系才找到巫炤的入学记录,好歹是知道弟弟没人间蒸发。


巫炤笑眯眯地亲了亲缙云额头,又戳了戳他的脸颊让他出去看着猫别捣乱,没想到缙云不撒手,就着那个姿势凑近了去亲巫炤的咽喉——那上面一道细细的血线,是顶尖的医疗团队能为这位影帝做到的极限。


“云吞吃饱了晒太阳呢,短时间不过来。”


“你不会把咱闺女关阳台了吧?你这个当爸的能不能关爱一下女儿?”


“我想知道你那年怎么过的。”


巫炤愣了愣没说话,挣开了缙云的手转过身去沉默了一会儿,伸手继续搓面团,然后把又过了层粉的一堆珍珠下进锅里煮开又关了火,这才开口拯救身后那个以为自己说错话而手足无错的恋人。


“运气挺好的,姐姐出事前我其实报考了研究生,后来再考的时候被老师看中,面试直接破格提录,就成了虚黎老师的关门弟子。百分之二十的税虽然交得肉疼,不过因为老师帮忙加上拍拍照跑跑龙套的钱日子过得还不错。”


不错你个大头。


缙云难得在心里对这个他捧在手里奉若神明的心上人爆了句粗。


他太了解巫炤了,这家伙人生的前二十六年都是个锦绣堆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忽然离了家人举目无亲的要吃多少苦他想都不敢想。小时候他胆肥,对着主家的少爷还吐槽过豌豆公主,被巫炤追着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挨打的是姬轩辕,可巫炤那么金贵,尽管后来见面时仍旧是年少骄矜的少爷做派,别人提起他都是青出于蓝,是虚黎的得意门生是谦和有礼的最年轻双料影帝,缙云依然觉得心尖上疼得凶残。


巫炤长得那么好看,没了家族的保护要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会有多少人觊觎他又有多少人要把他拽下来?在他成长到能够保护巫炤之前,要多少风刀霜剑,才会让分别时眼里跃动着分明爱恨的人行至波澜不惊……


但巫炤只是洗干净了手定了闹钟,白皙手指去揉缙云不自觉皱起来的眉心。


就像缙云不知道他曾在离家后的中秋在酒吧里喝到酩酊,还是当年的师妹司危把他从酒吧里拖出去,听他一整晚失态的哭诉;他也不知道缙云在分别后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在他垂危时那样快地冲向他,几乎能媲美特警。


巫炤鲜少提起过去。


他是个不怎么放得下的性子,可是当真放下了也就放下了。就像虚黎评价他演技精湛是因为他的心是个空荡荡的容器,可以装进剧本里那个人物的灵魂,该倒出去的时候也毫不吝惜。他与缙云重逢之后发现自己在无数角色里已经快忘记当年陌路时候的鲜明的怨怼,可以淡然地握手问好,再毫不在意地躲避缙云的追寻。


而咽喉被某个不长眼敢绑架影帝的姐姐无知的竞争对手雇佣的傻子差点划拉出个豁口的时候,巫炤从斑驳发花直到一片漆黑的视野里,全都是惊恐地嘶喊着他的名字的缙云:从三十岁高大挺拔的男人到二十三那年无措又痛苦的青年,最后定格在他十八岁那年拿了戏剧学院录取通知那一天,炎炎夏日的斑驳树荫下,被嫘祖牵着的少年微怯地递给他一杯冰奶茶。


他们之间大概隔着很多很多故事,有巫炤不知道的缙云的故事,有缙云不知道的巫炤的故事,更多的是他们之间不知如何再提起的故事。


但既然生命最后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那就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


巫炤抽出被缙云握在掌心亲吻的手指,含着柔软的笑意比出了个他躺在重症,能抬手之后就对着玻璃窗外缙云比划的姿势。


我、爱、你。


缙云看着这个让他在巫炤病房外哭到泣不成声的姿势,忽然觉得眼眶发酸,不管不顾地按着巫炤的后脑交换了个甜腻的亲吻。


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巫炤颈间满是鲜血却仍看着他眉目温柔的模样,更无法忘记自己颤抖着手去捂住伤口时巨大的绝望。那一刻他只想求满天神佛留住巫炤的性命,留住他一眼倾心,还来不及对他更好的心上人,而天可怜见那一刀极惊险地擦过主动脉,且巫炤睁开眼就回应给他宛如幻梦般的爱意。


“铃铃铃——”


闹钟响起惊醒尚且温存的恋人,巫炤轻咬了一口还纠缠着他的舌,红着脸近乎手忙脚乱地把锅里的珍珠丸子捞起来过凉水。午后温暖的阳光落在他一样泛红的耳尖,就像是也泛起了香甜的红糖丸子气息。


缙云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往丸子里拌了白糖放进冰箱,继而抿着唇冷不防把人打横抱起来就往房里走,完全不顾巫炤的挣扎。


“放我下来!”


“不放。”


“桌子没收拾!”


“我收。”


“司危要吃小饼干我还没做。”


“我做。”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猫还在外面!”


“天黑前会放进来。”


“你——唔、嗯……”


阳台上目睹一切的布偶猫很灵性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被关门声震得差点炸毛。然而她亲爹暂时没空安慰她,于是只好抖抖耳朵跳进柔软的猫窝里,梳理着大尾巴享受着午后时辰最好的阳光打盹。


流金色的阳光落在重点色的布偶猫身上,就像午后加了冰块的珍珠奶茶,而室内尚未散去的奶味茶香,仿佛让猫咪的梦境也沾染了香甜的气息。



像她两个主人未来很长很长的人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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