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密斯·福莱格·月

【一总】【哨向】未命名19

……考前更新攒运气，我觉得我最近画风简直一日三变……是不是回去隔壁墙头养养脑子再回来更新……

还有讲道理都19了还是未命名……怎么觉得好命苦……

BGM：CHAIN OF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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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首席资质的辅助教练官心情很差。

三代的哨兵向导和新人们难得有志一同的感受到了这样的事实。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笑起来很温柔的教练官最近在训练上难得的对他们严格到了有些苛刻的地步，当然并不是说对他们的训练有什么无理的的要求，而是往常他们的近藤咲良老师在发火时候一定会好言相劝的人，最近完全不帮他们求情了，反而有时候会把咲良都没看到的地方指出来，换来他们的近藤老师更差的脸色和更大的火气……

最近Alvis其他部分的驾驶员也合并过来和DI一起做训练，而他们的前首席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心情变差的，于是DI的三代们纷纷猜测着是不是其他部分的人招惹了他们好脾气的主厨大人——要知道他们已经整一周没机会品尝一骑咖喱了……

“不过能把一骑学长惹得这么生气也是不容易啊，他那时候被挑战到我们都觉得太过分了不胜其烦的时候都还是冷着一张脸把挑战者丢出去然后若无其事的和我们开玩笑诶……”

美三香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心里一骑是强大温柔的代名词，比起他们的前首席向导来说是非常好亲近的一个人，而且相当的包容。她还记得总士没回来的时候有一回有人直接闯到了乐园找麻烦，一骑二话没说直接把人踹出去，让他要找麻烦别来这里，虽然语气不善，但总也没对那人做什么——哪怕是在那混账编排了DI首席向导之后。

最后还是她出去暴打一顿出气来的。

“能惹到一骑学长的还会因为什么啊……”

面对立上芹的叹息，镝木慧作为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的人只能苦笑不语。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皆城总士，他们的指挥官他的指导老师啊……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总士了，虽然课业都有一骑给他带来的资料按着要求做感知训练，但面对责任感极其强烈的皆城总士来说，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即使发生了也一样。

“啊啊，那真的是人类吗？太可怕了吧……”

“……虽然完全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很强大，完全比不上他啊……”

“到底是谁把一骑前辈惹成这样的啊！让我揍他一顿吧……”

三代们转头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三个哨兵，分别是基尔、乔和他们DI的江川行，相对前两位的感慨同样是相熟的江川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家教练官的情绪，这简直是生不如死的训练啊……他灌了自己半杯凉水才总算安定一点，趴在桌子上蔫成一棵被霜打过的青菜，另两位也在得到邀请后一起趴成了三颗蔫青菜。

“怎么，又被一骑学长血虐了？咲良老师果然说的是真理吧……”

面对语调调侃的里奈，基尔把脑袋摆正，苦兮兮的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呈咸鱼状扑腾着自己的小臂，逗得其他几人笑了起来。

“你们的前首席也太可怕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按着教训的啊！要是得那样才能对付Festum，我觉得我还是回空军去驾驶战斗机算了……”

“你如果现在去对一骑前辈那么说的话他可能会说如果你面对他都感到恐惧，那你就回去驾驶战斗机好了，Festum是会读心的，如果面对敌人恐惧得无法动弹的话，还是驾驶战斗机更安全一些。顺便纠正一下，他还是我们的首席，因为现在的哨兵里还是没人比他强大，就算名头上首席空缺，事实上他还是第一的……”

一本正经的模仿完了一骑最近温和又淡漠的语调，江川行表达一下一骑的强大随后又趴回了桌子上，他现在只希望一骑能对他的千佳温柔点……但是这样的描述惹得后来的零央感觉到了奇怪。

“一骑学长怎么了？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哪里一样了啊！以前一骑前辈都会让着点我们的啊，这次真的是按着打啊！我都没在他手下撑过2分钟！平时起码能磨个5分钟来的！”

立上和慧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一骑在面对他们和新人的时候训练方式并不一样。确实虽然在训练里感觉到了一骑最近的严厉，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已经上过多次战场的人来说，一骑的严厉只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在战场上存活率更高，当一个人习惯了自己的战斗方式之后，每一个弱点都会是致命的，那么消除这些就变得很重要了。而面对新人展现着强大……

“我觉得……一骑前辈也没做错啊，之前的训练毕竟是因为敌袭并不频繁，对于新人来说时间还足够，但是你们已经上过战场了，那如果对强大没有清晰的认知，面对不曾接触过的强大敌人就会很危险吧？如今这样起码你们在面对和前辈同样强大的敌人不会慌张了。”

当然更有可能是你们受伤频繁让总士前辈很痛所以被一骑前辈用来泄愤了吧……哨兵的保护欲可是异常强大的啊……镝木慧识趣的把这句话咽下去，虽然他们家的两个首席都异常护犊子，但是按着一骑的性格，应该不至于不至于那么做的，嗯……

“所以这是经验之谈吗？我听说真壁先生他第一次上战场可是赶鸭子上架啊……当时感觉到了恐惧所以让我们避免那样的事发生吗？”

“诶你们看我干什么？”

“里奈学姐不是我们之中最早认识一骑前辈的吗？”

里奈无奈的看着一群目光灼灼的同僚，不由得瞪了一眼说起这件事的乔，然后无奈的叹气。

“我是最早认识他的，但是……那时候一骑学长已经很厉害了啊，这种事情你们应该去问同期的远见学姐和近藤医生他们吧？”

“这种事会知道的只有皆城君一个人，那场战斗只有他们两人，所以共享情感的也就是他们俩而已。”

真矢笑眯眯的走过来，身边跟着风间千佳，后者看起来还是得到了优待的，做到了江川身边安抚着蔫青菜江川，换来自家哨兵搂着撒娇的可爱举动。

“诶？真矢学姐也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一点，不过他告诉我的也只有对于自身的恐惧罢了，是否对敌人感觉到恐惧，我也不知道啊。”

“真壁君恐惧着自己？”

“嗯，既然提起这件事，我也难得的当一回指导好了。将来的战斗或许会变得更加频繁，那样的恐惧意识，我希望你们都拥有并且牢记。无论变性意识如何，自身就是自身，不要在战斗中失去了自己的心，要对自我消失这件事感觉到恐惧，才能够在停下战斗之后找到自己。”

乔似懂非懂的看着真矢，他觉得真矢这话似乎是意有所指的对他说的，可是他却并不太清楚真矢这些话的意思，恐惧自我的消失，找到自己，却要在战斗里忘却自己的存在……

“可是催动指环不是需要忘记自己的存在把自己当成法芙娜吗？”

“确实如此，但是你在战斗中所表现出的模样真的是你自己吗？如果不是，而你忘却了自我，那么一旦停止了战斗，你的存在又在什么地方……也就是说会因此而消失。所以并不是要恐惧，而是要有自己存在的意识，不成为战斗的工具……呃，真矢前辈，是这个意思吧？”

真矢满意的看着镝木慧，心说果然不愧是有资格成为总士学生的人，她拍拍乔的肩膀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所以说，比起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能够战斗才是重要的。哦对了，我看见一骑结束训练以后往乐园的方向走了，赶紧去的话说不定能知道今天有没有咖喱吃。”

“啊啊真矢学姐你不早说啊！”

看着愣了一下跟着跑出去的一群人，乔和基尔落在后头慢慢走。乔若有所思的琢磨着当时总士给他的测试评价和刚才真矢的话，基尔伸了个懒腰笑起来，拉着前者也追上大部队。

“DI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啊……”

“啊，那我们快点，说不定能吃到著名的一骑咖喱？”

 

然而被讨论了半天的话题主角此刻确实是在乐园里煮咖喱……当然不止是他一个人，话题的另一个主角也在，此刻正坐在窗户边的位置研究着手里的资料。一骑现在基本是正式成为了教练官，模拟训练也大多是由他和咲良上场做对手的，虽说现在的同化研究的进展包括一骑本身的情况，参与模拟训练已经几乎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是鉴于三天前一骑说他眼睛疼，总士还是不放心的拉着他一同做了检查，现在还在做数值分析。

“总士……你也稍微休息一下吧，才退烧不久啊……”

“你以为这是因为谁？还有你有资格说我吗？”

头也不抬的把挚友——或者说现在是恋人了——的话噎回去，总士认真的在手边的白纸上计算着什么，虽然说一周前是近乎意外才导致了他们俩的结合……好吧，对于互相心悦的人来说或许更应该叫理所当然，但是很明显当时一骑没有做精神治疗，他的情绪也不怎么稳定，这种事情的发生对于总士来说简直是草率，一旦出了什么岔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明显知道恋人在不快什么的一骑苦笑两声，乖乖低头搅拌咖喱。确实是他不好，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做好了善后工作，可是第二天醒来总士在他怀里烧得两颊嫣红的模样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给人擦身降温之后抱着就送医疗室了……值得庆幸的大概是那天是千鹤医生值班而不是剑司吧。

他想起那天千鹤想笑又无奈的想责备的目光就觉得懊恼，他确实莽撞了。那天总士正好是遇上了flashback加上结合热的症状持续了很久，身体并不能算太好，虽说解决结合热的方式最好就是和哨兵结合，但是总士着实情况特殊他俩又完全靠本能，于是无可避免的病倒了……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用自责。”

“诶？”

被恋人无奈带一点宠溺的话吓到，一骑转头看着撑着下颌眉目柔和看着他的总士，漂亮的眼瞳里有紫色的琉璃明光，眼底的淡淡笑意并没有被框架眼镜阻挡。随后，仿佛是知道一骑惊讶什么一般，他眨了眨眼道。

“你想的那些都快说出口了，要装作听不到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点……”

一骑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还没开口乐园门上的风铃就响了，他的后辈和友人们进来，热热闹闹的各自落座，完全忽略主厨大人的一脸无奈。

“终于能吃到一骑咖喱啦！”

美三香嗅了嗅空气里的咖喱香气幸福作夸张的拥抱状，风间千佳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两位首席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笑得颇意味深长。

“一骑前辈真狡猾，只打算给总士前辈煮吧？”

“我要是只给总士煮完全可以回家啊我来这里干什么……”

“哦哦哦！回家啊~”

友人们一同起哄起来，揶揄的看着一骑和总士，后者倒是淡定，只是眼里蕴了更浓的笑意看着前者，一骑则是脸颊飘了一点红，最后想了半天才后知后觉他干嘛要不好意思？于是理直气壮的回应了，转身继续煮咖喱收拾配菜。

“总士是我的向导，回家给他煮饭有问题吗？”

这下轮到总士不自在了，他让一骑那句话也冲得咳嗽一声低头继续看他的报表和数据，只留下一群单身狗痛苦的捂住了眼睛，不是单身狗的抱团取暖，总之就三个字：没眼看。

风间看着给他们端食物一边数落他们没良心的一骑和自动自发收了资料去帮忙打下手的总士，总觉得看到了自家很恩爱的爸妈，而镝木慧突然觉得搞不好新人最近的严厉训练真的是因为一骑的保护欲作祟……

“那个……真壁君，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战斗的时候，会害怕吗？”

乔咬着吸管看着伸手给总士试体温的一骑，终于是忍不住发问，他这一顿饭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真矢那个为什么要和为什么能他是不指望搞懂了，但是恐惧与否这种事情和当事人求证一下，应该就能够得到答案吧……

“你指什么？”

确认恋人没有发烧精神也很好，一骑在总士对面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不久前才被他在模拟战场上教育了一顿的新人，倒是没有那种强大到无法触碰的气场，看起来更像是邻家大哥，而且这人喜静脾气又软，绝大多数时候是个倾诉的好对象。

“就是害怕啊，那种会夺去在意之人性命的敌人，第一次对战的时候，不会觉得恐惧吗？”

一骑愣了愣，假装没感觉到基本都没走的后辈还有帮忙在后厨洗碗的几人瞬间转过来的视线，他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家向导，发现后者虽然只是温柔的看着他，但是毕竟已经精神结合的向导，在想什么他也还是稍微能够感觉得到一点的——他的向导也在好奇他是否有过恐惧。

“总士为什么你也看着我啊？我怕不怕你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吗……”

“我怎么会知道？如果你是说系统传递过来的情感的话……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也忘了啊……”

信你才怪，分明就是记得。

小小的撇了撇嘴，即使明知恋人只是想听他亲口诉说心情而装傻也舍不得点穿，说就说吧，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一骑组织了一下语言，语调温和的给乔答疑解惑。

“其实……这应该是两种情感吧？单纯的对于Festum的恐惧我可能确实欠奉……御使着指环的时候。上机以前还是会害怕的说不出话甚至逃跑的……喂你们什么眼神啊，我参战那年也就十四岁啊，刚解开认知代码人还迷糊着呢！”

“那上机以后为什么就不怕啦？”

风间千佳撑在吧台后好奇，江川和零央一边洗碗一边都回头看着一骑，连总士都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快说两个字。一骑抬手稍稍挡住了那些视线吐了口气，耳尖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红。

“大概是……因为，总士在吧……他说相信他，所以真的要说是为了他而去使用这份力量也没错。”

一骑放下手笑了笑，想起久远的记忆：那些茫然无措，那份看见认识的人在眼前被吞噬的恐惧，和……那时候就算是背负着沉重责任独自前行，却依旧努力护着他的，他的挚友他的恋人。所以面对众人一副眼睛疼的表情一骑显得异常无辜。

“那时候满心都是歉疚啊赎罪的，想着总士要我的命那就拿去吧，如果能让他觉得好过些的话……上机以后你们自己也是有感受的，我还真……没太觉得害怕，反而是下来以后害怕的不行，那样美丽的敌人在被我破坏杀死的一瞬的愉悦，虽然只是激发精神力后刺激生物体本能的反应而已，但我还是会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而不是原本的我……”

随后他看了看眼神开始乱飘的总士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晓得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不过很显然有人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总有些可爱的小姑娘要问问另一个当事人感想。

“一骑前辈，你这也太假了，要知道你身为首席和ACE，历史早就被扒干净了，谁不知道你是至今以来唯一几乎不受变性意识影响的驾驶员啦！总士前辈你快点戳穿他，我们要真相！”

“他有。”

总士安静了半天，愣是只憋出两个字。那时候的记忆虽然模糊但他确实记得，实际来说一骑是跟着他走的，因为他的话而动摇，最后因为他而使用指环驾驶法芙娜的，换一个人或许一骑真的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诶？是什么？”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有一点，大概是类似战意这样的改变吧……会特别乱来就是了。”

还好不是说我渗人。

一骑这么想着又被总士瞟了一眼，大概是表示你渗人那会儿也挺乱来的，虽然情势所迫更加不明显了而已这样的意思。

“那另一种呢？”

“啊……那会儿兵荒马乱还疼得要命……不记得了。不过后来参战的每一天我都在害怕，翔子离开的时候，甲洋离开的时候……最后，总士离开的时候。其实后来最害怕的就是在乎的人离开，但是一想到我还能够战斗，哪怕只是记忆我也还能够保护，就觉得无论怎样的敌人都不会恐惧吧……生即战斗，至死方休，竭尽所能保护珍视之物便也无暇恐惧。”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不自觉抱着饮料杯有些发愣的乔，大概也明白今天有此一问的原因。

“重要的不是战斗的理由，而是战斗的意义……法芙娜，尼伯龙根指环，它们对我来说不是复仇的工具，而是我保护重要之物重视之人的利剑与护盾。更何况总士在呢，和他一起的话……总觉得什么都能做到，只要他在，只要他想。”

“所以说，在你心里果然还是只有总士是不一样的，从以前就是。喏，药不能停。”

在友人后辈们起哄一般嫌弃的“噫”声里，真矢拎着药袋子随手一丢被一骑伸手捞进怀里，后者脸颊上倒是久违的红润，但是很明显真矢的到来让大家的八卦热情更高了。乔看了看真矢又看了看一骑，最后不怕死的开口。

“战斗的意义这句话……应该也是远见小姐说的吧？”

“嗯？啊……你说刚才一骑的话？这家伙无论是战斗的理由还是意义都是一件事，皆城总士而已。”

“远见！”

然而出声的却是脸已经从耳尖红到脖子根的总士，他觉得众人的眼光汇成了“重要的人”几个大字然后一个粗箭头直直的戳在他脑门上。当然真矢并不在意这个好友是害羞还是怎样，反正以一骑那种比油管粗的神经迟早这种公开处刑的场面会频繁出现，现在熟悉一下也不错。她悠闲的自己倒了杯柠檬水，瞟了一眼总士。

“既然皆城也在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一下，我后来和你发完火后电话里的真壁一骑君说了什么。”

“什么……？”

“我问他我们都不在也可以吗？他一个人也可以吗？他说是，有Sein就行。然后我问他皆城不在也可以吗？这家伙可是卡了半天才支支吾吾说你不一样，啧啧。”

这下话题的两个主角是都宛如煮熟的虾子一般了，真矢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柠檬水，还是很善良的转移了个话题问乔有理解什么吗？新人眨了眨眼又来回看看一骑总士，把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向导这句吐槽咽了下去，正经回答起来。

“也就是说，我的战友们保护了我是希望我活下去，并不是要为了要复仇和去死才再战斗，而是……”

他顿了顿，犹豫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位训练官一位指挥官，又去看一贯不怎么八卦一直安静看戏的基尔，得到对方肯定鼓励的目光以后鼓足勇气才开口。

“我想，我使用指环的理由，或者目的，是让更多的人不会经历我所承受的痛苦，平民们不会再有，舍去生命才能保护那个人哪样东西的事发生吧？”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那头灿金色的短发低下头。

“虽然不像真壁君皆城君这么厉害，但是我会竭尽所能的！”

“我想过段日子可以取消之前你评价书里不建议crossing出战这一条了，希望你不会忘记今天的话，将来在战斗中去实现你的愿望。”

乔抬头，看见总士目光柔和的看着他，虽然耳尖还是红红的，但是眼底流露出的认真让他知道这位指挥官确实是认同了自己这番话并也在鼓励着他去做到。而一骑也只是挂着惯常柔软的笑容温和的看着他，令他感觉到心头一种可以算得上是久违的暖意，于是他也对着几人笑了起来。

真矢微微抬头喝干净被子里的柠檬水，目光不着痕迹的逡巡着乐园几扇落地玻璃窗，虽然这里其乐融融，但是她总觉得有什么一直在窥伺着这里——不是敌人，却也说不上有多少善意。她又看向为了躲开友人们起哄而低头看资料的总士，一骑她是不指望了，但是总士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吧？后者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不用管的意思，于是真矢耸耸肩。

好吧，既然感觉到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反正……这可是DI的首席向导Nicht的主人，何况还有个护犊子到能单挑core的哨兵不是么？

TB……不知道啥时候有C了……

有什么BUG千万提醒我我最近脑子不好使里头全是代码……